Miss樱桃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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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柔罪(4)现端倪温胜露野心,扮伪善祸害再登门。

  “含光君,思追会有危险吗?”蓝景仪哽咽着问道,双眼红得像只兔子,几乎哭肿。

  “要不是为了保护我,师兄也不会……”蓝韫紧攥双拳,不敢抬头,恨不得变成只虫子缩进墙角里:“都怪我!”

  “无需自责。”蓝忘机看向他安慰,眉头却一直紧锁。方才医师把蓝思追的伤口切开放毒血,看得他跟着心疼,那把刀子像是割着自己的血肉。

  “你!把蛇血交出来!”一小辈冲到老者面前,大声呵斥,刚才蓝思追受伤昏迷,这老头儿只瞟了一眼,就自顾自在七头蛇尸体上取血,要不是一时心软救了他,蓝思追怎会中毒?

  “本来就一小瓶。”老者不满地小声抱怨:“冲我吼什么?又不是我咬的他。”


  七头蛇血为百毒解药,市面上一小瓶就值百金,他可舍不得交出去!

  “你!”那小辈正要发火,蓝忘机听到争吵声,几步赶来,难忍愤怒:“你给还是不给?!” 

  “好好好,我给还不行?”老者胆怯地看了一眼蓝忘机,不情愿地从怀中掏出个小瓷瓶,不经意间,他的目光落在蓝思追身上,却突然愣住了,慢慢起身走到床边,看着昏迷的蓝思追,眼神十分惊异:“他……”

  “你还是快走吧!”蓝景仪努力压抑着怒火:“思追要休息,本家以外的人就不要打扰了!”


 给蓝思追服下解药后已是深夜,蓝忘机暂松了口气:“天色已晚,景仪,你带他们去就寝。”

 “含光君,我们留下照顾师兄。”众小辈异口同声。

  “明天还要修习,你们去睡吧,我来照顾思追。”蓝景仪轻声劝道,起身送师弟们离去。关上门回身时却差点儿撞上了蓝忘机。从小到大,蓝思追每次受伤生病,蓝忘机都会陪在他身边。

  也许是解药药性烈,蓝思追仍是半昏半醒,整整一夜不停的出冷汗,额前碎发都被打湿,蓝景仪与蓝忘机给他换了两三身干爽的衣服,直到天明,他才不再出汗,迷糊着睡了过去。

 

  离云深不知处10里外的镇子边陲,荒无人烟,少有人来,只有一间瓦屋孤零零站在那里,屋内一个少女正在烧香祭奠,忽听身后的门一开,少女一看,忙迎上前:“阿爹,我刚给哥哥上了香。”

  那供桌上三柱香袅袅燃烧,牌位上刻着一行小字:岐山温氏温麒之位。

  老者并未理会,只将门急急掩上,匆忙进屋,他就是少女口中的“阿爹”

  “我感觉到了!就是他,绝对是!”老者激动得两眼放光,压低的声音几乎颤抖:“那个蓝思追,他是温氏的人!我能感觉得到。”

  “蓝思追?就是蓝氏小双璧中的一个?”少女惊异道:“难道说我们不是最后的温氏族人?”

  从小父亲就告诉她,岐山温氏有个其他世家没有的特点,那就是能感知到对方是否是自己族人,哪怕之前素未谋面。

  “不,我们不是,真是天赐的机缘。”老者摇摇头,看向温麒的灵位,老泪纵横:“我的孩儿,阿爹终于能给你报仇了!”


  清晨,蓝思追苏醒过来,发现伤口已经不再作痛,蓝景仪趴在床边,累的睡着了。

  “景仪。”蓝思追沙哑着嗓音轻声叫道,伸手轻抚着蓝景仪的脊背,蓝景仪嘤咛一声醒来,还有些迷糊,见蓝思追唤他,又惊又喜,忙起身去倒了茶端来:“思追你喝点儿水,感觉还难受吗?”

  “没什么大碍了,景仪放心吧。”蓝思追忙安慰道,环顾四周:“含光君呢?”

  “你们的含光君去帮蓝老先生备课了。”魏无羡的声音传来,见他来看望自己,蓝思追刚要撑着起身,却被魏无羡制止:“别动,好好歇着。知道你要问什么,别担心,我已经都好了,哪像你这个小可怜虫,中个毒能折腾一晚上。”

 

  “昨晚一时不小心,让您和含光君担心了。”蓝思追抱歉道。

  “还有我呢!”蓝景仪佯装生气,小脸儿严肃起来:“以后不许再这么同情泛滥了,记住没有?”

 “小景仪现在就开始妻管严了,你夫君刚醒来就急着兴师问罪?”魏无羡又开起了玩笑,惹得蓝思追二人不好意思地笑笑,低下了头。

  离了二人的卧室,魏无羡经过听学堂,正好遇到蓝忘机,两人并肩走回兰室。

  “思追儿心太软,性子又柔,对自己人来说是优点,但如果对外一概如此,他怕是总有一天要吃亏。”魏无羡眉头紧皱:“这次没事,下次呢?”

  “我会再教导他,救人胜造浮屠,但要先确保自身安危。”蓝忘机点点头。


  下午时分,正是散了学的清闲时刻,蓝思追与蓝景仪正给白兔们喂食,忽见一小辈匆匆赶来:“思追师兄,那边有个老先生候着,说要当面谢你。”

  “谢我?”蓝思追诧异道,从兔群中起身,整了整衣冠,与蓝景仪赶去偏厅。 

  到门口一看,只见是那晚相救的老者,旁边还站着个妙龄少女,见了蓝思追,老者颤巍巍上前施礼:“老朽携小女特来感谢思追公子相救之恩。”

  “老先生,您无需多礼。”蓝思追忙上前几步,将老者扶起,说话间,一旁的少女直直盯着蓝思追,目光片刻也舍不得移开,眼神在那一瞬便滋出无限柔情。


  “阿雅?阿雅。”老者见她愣神,忙叫了她几声,阿雅这才回过神来,脸颊羞红。

  “小女少见外人,方才失了礼节,望公子见谅。”老者满怀歉意,看向蓝景仪:“这位是?”

  “我叫蓝景仪,是思追的道侣。”还没等蓝思追回答,蓝景仪便快人快语,听到“道侣”二字,阿雅的神情一下子失落下来。

  “老朽与公子有几句话想说,可否……”老者欲言又止:“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
  “景仪,你去外面等等我吧。”蓝思追轻声道,他直感疑惑,老者与他素不相识,有什么可说的?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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